黄房子

脑洞太多,填坑太少。

2号文库:凹三/users/TheYellowHouse

[无授翻]开普勒女士的诅咒(ELE部分)

FanFic of Assassin's Creed

Originated by nishiki, translated by 黄房子

Ezio/Leonardo

娱乐圈AU:Ezio是演员,Leonardo是画家。


一股天堂般的气息穿堂而过。空气中悬挂着某种古龙水的香味,与刚洗过的毛巾和一种极甜的深红葡萄酒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我还是觉得你会更适合这个角色。”Ezio忍不住咕哝道。脸埋在枕头里,赤身裸体趴在那张过大的床上,他很难不嘟嘟嚷嚷。他将眼睛多闭了一会儿,试图吸入周围的气味,沉浸在只有他才被允许听到的声音中。 Leo不喜欢他嘟嘟嚷嚷——这就是为什么他爱这么干。但现在他的咕哝没有恶作剧意味,只有疲惫。他快累上天了,而Leonardo和往常一样,完全不累。


“或许吧。”Leonardo在他身后笑了起来。Ezio终于挪动身子去向后头张望,在云朵般柔软的双人床垫上支起左手肘。他看到Leonardo的蓝眼睛从几乎完全挡住他的大画布背后穿透自己。“你真的不该这么动来动去,”Leonardo用画笔做了一个顽皮的手势,出声责备,然后目光飞回画布上,再次被作品偷走了注意力,不过Ezio没趴回去就是了。他永远看不厌Leonardo工作的样子。他爱他需要集中注意力时额头上皱起的小纹路,他受挫时或者对工作结果极其满意时发出的小哼哼——然而现在他躺够了。他急需洗澡。此外,尽管卧室温暖舒适,他还是感到有点冷。只有一条薄薄的丝绸搭在他的背上,一半与他的左腿纠缠在一起。


“所以为什么你还不去试镜?”Ezio静静地延续话题,尽管Leonardo在工作时宁愿沉默。在他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里,Ezio从来没太喜欢过画画,不论什么风格。他回忆起被父母逼着一动不动坐上好几个小时才完成了他的油画肖像的那一天——可能因为那是他见到Leonardo da Vinci的第一天。


“现在问我不会有点晚了?”Leonardo沉吟道。“你已经在拍第二季了,Ezio——不好意思,Pater Lorenzo。不像是我现在还能插进去的样子,对吗?另外,我不是演员,别忘了。”


叹了口气,Ezio在床上坐起身,对此番评论翻了个白眼。现在那条丝绸是唯一能遮掩他的腹股沟的东西——而他豪不在意地靠在那张大床的白色软式床头板上。他家装潢奢华,仅是他的喜好。Altaїr来他家有时候会揶揄他的装修选择,Desmond则不敢碰任何东西。好吧,他在一个意大利上流家庭长大:根源如此古老,以至于整个意大利应该都知道他的姓氏;谱系如此庞杂,可以轻易地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贵族。当然他的口味会比别人奢侈些。帷幔是由锦缎和丝绸制成的,奶油色和金色层次繁复,精美绝伦。床单是纯丝绸,雪白闪亮。白色的床头软垫上绣着金丝。头顶,一盏金色的吊灯悬挂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单是这间卧室就足摄任何一位女士的心魄,尽管它的色彩相当单调,只有白和金,这儿那儿点缀着一些柔和的深红。对于其他家族成员来说这房间几乎可称朴素。“你比我还了解我的部分和台词!”


“没错,那是因为我得每天陪你对台词,你个呆子。现在,如果你屈尊躺回去,我还能完成这幅画——你在做什么?”然而Ezio已经起身,像只猫儿一样爬下床,很清楚Leonardo的目光会在他的裸体上游走,并且面上无一丝羞赧之意,或至少能有对这不合礼数的光景脸红上一红的体面。


“我要洗澡。”Ezio在走向Leo时咧嘴一笑,确保他走路的方式会令Leonardo无法不忘记他的画。在艺术家身后,浴室的门大开,让他能看见内里。“不跟你一块儿,如果你宁可工作的话——真可惜。”他补充道,在Leonardo的左颊印上一吻,对他爱人的作画并不太关心。明天他需要拿出个样子来——主要是为了女士们。


“我想你不跟我一块也蛮好,美人。”Leonardo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但捏了捏他的鼻子以示还击。“不要忘了打回给你的母亲。她今天给你打了三次电话,问女人的事情。你需要做出决定,Ezio。”


他再次直起背,终于冒险往画布上瞥了一眼。一声叹息逸出他带伤疤的嘴唇。他的朋友实在太有天赋——这幅画无疑会为Leonardo带来超过他承受能力的名利。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朋友可能永远不会在任何地方展出它。多么遗憾。“我不想结婚,Leo。我已经告诉过你了。现在这样就很好。”他知道Leonardo明白他的意思,但有时候他害怕失去他最好的朋友兼爱人,因为传统,因为家族和媒体对他们施加的压力。


“但你必须做出选择,亲爱的。不要忘了你是谁。”


※※※※※※※


(前情:Ezio在他的宅邸为Altaїr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他自己管这场派对叫“最后一场自由身派对”,因为这之后他就得娶一个佛罗伦萨人。)


也许今晚这个派对他办得有些过头了。他会乐意承认的,前提是有谁敢拿这一点来怼他,但是大多数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并不真正在乎,一向如此。他们都是只想从Ezio的成功和影响力中吸取利益的水蛭,而且许多人还以为他幼稚到看不到这点,就因为他年轻有钱。然而,生而富足与靠打拼成为富翁是不同的。像Ezio这样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很快就学会了区分真正的朋友与水蛭。 他真正的朋友一只手数得过来——这挺悲哀,考虑到受他邀请的和参加这场派对的人有多少。


“很顺利,不是吗?”Leonardo在他身边缓声道,从他手中接过又一杯上好的红酒。当然,这是Ezio从他们在托斯卡纳的蒙特利吉欧尼附近的私人葡萄园进口的葡萄酒,与几种法国葡萄酒一起被贮藏在酒窖里,满满地堆到窖沿。最好的葡萄酒只为朋友呈上。这是他父亲一直教他的招待任何客人的方式。


“是啊,没错。”Ezio笑了,与Leonardo轻轻碰杯。对于世界而言,他们是朋友,再无其他,但Ezio厌恶那些热情的虚假陈词。他的一部分,年轻、鲁莽、不讲理的那部分,想告诉全世界他内心怎么想,但是Leonardo,他的理智之声,总是在他犯下大错之前将他拉回现实。他不惧怕媒体或粉丝对此会如何反应,他甚至不怕家人的反应,尽管他生命中的大部分行动都是为了他们。他不想令他们失望,也许那才是原因。他痛恨让别人失望。这可能解释了他为什么大张旗鼓地办这场派对。那个时候他希望Altaїr的生日派对会成为今年之最,尽管这一年才刚过差不多十一天。


“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儿过了,你觉得呢?”Leonardo问。他们站在舞池边上看着。Ezio不喜欢流行音乐,也不喜欢现在人们称为舞蹈的东西。也许他是有点老派,但他一直都喜欢交际舞。看到他的客人以这种风格跳舞符合他的喜好,也为整个聚会增添了一分优雅和鉴赏空间。然而,一对对舞者没能挽留他的注意力太久,他又看向了他的爱人。Leonardo选的这套服饰是他自己制作的,简直不可描述——一大堆米色旧抹布和撕开的蕾丝。带有兔耳的金色面具倒是他从Ezio那里得到的,至于Ezio自己则戴着威尼斯猫脸面具。它们是他在去年夏天最后一次去威尼斯的时候买的。廉价赝品不会出现在他的房子里,或者更糟,出现在他爱人的脸上。


“唔,这是我最后一个自由的派对了,Leo,更别提还是Altaïr的生日。我想要一些特别的东西,一些值得铭记的东西。”


“你表现得像是我快死了,就因为你要娶那个女人,Ezio。”Leonardo轻笑。他端着酒杯的左手的轻微颤抖告诉了Ezio他有多渴望用手指抚摸爱人的脸颊。“Cristina Vespucci看上去是个好姑娘。你应该庆幸,你哥哥还没有把他贪婪的爪子伸到她头上,就像他大多数时候对待其他事物那样。你知道Federico,他喜欢抢走属于你的东西。”


“除了你,但愿。”Ezio嘻嘻一笑,而Leonardo只用他漂亮的蓝眼睛翻了个白眼,连脸也不红一下。Leonardo大概是Ezio全心全意信任的极少数人之一。他永远也提不起胆去怀疑这个这么久以来都被他称作朋友的男人。“我不在乎Cristina Vespucci,Leonardo。”


“但她在乎你。”


“啊,是,而这就是问题所在,”Ezio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该如何跟她那样一个人维持这种门面关系?我只关心你,今后却必须同她共度余生。她或许是漂亮,门当户对,但她是一个……用你的话怎么说? Ochetta*。”


Leonardo开口欲言,但不论他想说的是什么,都被从房间另一端匆匆赶来的Desmond的声音所掩盖了。


※※※※※※※


(前情:Cristina在婚礼当日跟人私奔了。)


不像Kadar,Malik能理解Ezio为什么似乎并没有被他新娘的背叛击倒。Ezio不是同性恋,至少严格意义上讲不是,但是在Malik看来,他对Leonardo的感情太明显了,而且他们俩有时甚至似乎都没有试图在公众面前隐藏他们的关系。即便如此,似乎没人看出端倪。然而,这只是时间问题,Ezio的父母终究会将再次将他们的次子“嫁”出去,就像他们已经对Ezio的哥哥Federico做的那样,他相信Ezio自己也很清楚。他现在只能尽可能享受更多的自由。他们会给Ezio一些时间来悲伤,但是他们会再次让他与一个年轻女人配对,而且就像马利克的父母,他们也不会在得偿所愿之前停手。



FIN


Notes:

心血来潮重温这篇爽雷的娱乐圈AU文,突然觉得ELE部分很带感,于是光速翻出来了。原作完结,并没有交代ELE的结局。

费德里科哥哥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拉来当反派。

*查了半天也不知道Ochetta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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